徐州市作协战“疫”征文部分作品（二）

红绿灯下的雕像之惩恶的利剑

　　走进丰县公安局交警大队东郊中队，人们就情不自禁地感到，这里有着挺立在汉皇故里一组闪光的群雕。“先进集体”、“创建人民满意活动先进集体”、“人民满意单位”等数十几块奖牌和那挂满四壁的一面面锦旗，都在述说着这里的辉煌业绩:这是一支人民满意的警察队伍。而中队长赵向阳更是有口皆碑，这位站在红绿灯下的人民警察，用一件件感人肺腑的事迹，书写着闪光的青春年华。

　　是的，你就是赵向阳，黑里透红的脸膛流露着果敢和坚毅，炯炯的眼睛折射出聪慧和敏锐的目光。身材魁梧，膀大腰圆，往人们身边一站，透出一股赳赳威武之气；跟人聊上几句，又会显出几许慈祥温柔之情。提起你，局领导说：“他是一位好带头人”；战友们说：“我们从心眼里佩服他!”；人民群众说：“老赵是条过硬的好汉！”

　　你的父亲是位驰骋疆场的老军人，后来转业地方成为丰县公安局的警察。小时，父亲常给你讲红军长征的故事。从那时起，你就崇拜英雄，立下大志。直到中学，你一直品学兼优。你从心底里爱上警察事业，梦寐以求成为一名公安战士。1991年，你如愿以偿进入警察队伍，你为自己的青春许下了庄重的诺言，决心将自己的一生无私奉献给崇高的公安事业。19年的警营生涯弹指一挥间，从磨砺中走来的你始终不改英雄本色。与岁月俱增的，还有你内心深处那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感。

　　突如其来的疫情，像隐形的魔鬼，在熙攘的城市中肆虐后，开始向着农村蔓延。于是，从城市通往农村的公路上，设立起了一个个疫情检查哨卡，昔日指挥交通的公安民警，又成为保卫人民健康的“哨兵”。

　　城市仿佛在一夜之间宁静下来，没有了车辆的喧嚣、市声的鼎沸，每个城市人烟稀少，街衢冷落。再看乡村，除了每个路口有村干部、医生、警察蹲守，喇叭反复播放抗疫常识外，整个乡村也只闻鸡鸣犬吠了。大年三十一整夜，你和战友们跑东跑西，查看是否有违规放鞭炮的现象。你嘴上红肿，高烧不退。本来就高的血压更是居高不下，升至140--180，头昏，虚汗，也重重困扰着你。年初一早上，你就到医院挂起了“吊水”。刚想着歇一歇，年初二中午十二点，又参加了公安局召开的临时紧急会议。你中午饭都没吃，就和战友们马不停蹄奔赴卡点。

　　一个患者牵动着一片土地的神经。疫情就是命令，时间就是胜利！

　　十七年前，面对“非典”，你和战友们坚守岗位，只为保证大家的健康平安。你们坚定地说：“我是党员，我不上谁上！”

　　十七年后，面对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你和战友们又一次冲向前线，继续坚定地说：“17年前我们可以胜利，现在我们同样可以！”

　　你对着话筒神情庄重地呼喊:“同志们，这是一场战争！是党考验我们每个党员的关键时刻，是我们向人民奉献忠诚的时刻，要发扬交警吃苦耐劳、不怕牺牲、顽强拼搏的精神，保障道路安全畅通，夺取抗击疫情的最后胜利！”荡气回肠的声音，通过电波激荡在每位民警的心头。

　　十七年前抗“非典”，而今胸有成竹战“新冠”，赵向阳从普通交警到一名中队长，角色不同，可担负的使命还是一样的，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的初心没有变。“十七年前，我是一名交警。今天，我还是一名交警。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我更应该坚守在第一线。”惊涛骇浪从容渡，越是艰险越向前，赵向阳好样的！

　　今年春节，你本来打算利用轮休时间好好陪妻儿。1月24日，接到全员取消休假的指令后，你立马返岗，每天早出晚归，平均工作12个小时以上。你像一座上紧了发条的时钟，把生命的分分秒秒都融进了不懈的追求之中。

　　在部署警力的时候，你能够感受到很多年轻的伙伴紧张而又复杂的心情。“十七年前，我和你们一样，也紧张，也担心出错。你们不要担心，非典我们都战胜了，现在出来的这个新冠，我们一样可以战胜。”你的话为大家注入了一剂强心剂，大家的士气更高了。

　　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我是党员，我也要坚守在第一线！”你带领着大家冲在了第一线。按照部署，你要对每天的过往车辆进行逐一盘查，并协助相关部门做好登记、消毒、体温测量。每天光在路面上都要工作10个小时以上。

　　你有时也不由自主地回忆起17年前抗击非典时的那一幕：一天晚饭后，轮到你当班执勤。晚上7点半钟，过来一班客车，下来一位中年妇女，带着大包小包，一看就知道是从外地来的。你上前询问，她果然说是从北京打工回来的，因为打工的饭店关门了，找不到其它的活，就坐火车到了徐州，坐大巴回家。她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还咳个不停，赶紧给她量体温。天哪，体温摄氏三十八度九！尽管该妇女一再声称她是在火车上受了凉，又晕汽车才导致发热咳嗽，但谁也不敢马虎大意，立即向指挥部报告，指挥部领导指示要尽快将她送往卫生院作进一步检查。你赶紧叫车，可联系了三台车，驾驶员都说出门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急了，就在附近叫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妇女不情愿上车，更不想去医院，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她请上了车。为消除她的恐惧心理，你上车前就脱掉了防护服，拿掉口罩，陪着她一起坐车。路上，你凑近妇女，大声地和她说着话，问她出去多久了，家住哪里，家中几口人，北京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不知她是累了，还是生病了心里难过，反正她是闭着眼，咬着唇，除了咳嗽就没声了。到了卫生院门口，三轮车还没停稳，你便看见县医院的救护车拉着警笛、闪着警灯快速驶了过来，门口站满了清一色的身穿防护服、戴着大口罩和手套的医生。你将妇女小心搀下车，并扶着她走向大厅里的发热门诊室。你听见旁边有几个医生在小声地嘀咕，他那样不害怕吗？你瞟了他们一眼说，有什么好怕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况且，这个时候怕有什么用？我能当“逃兵”吗？你放心地离开病房时，已经是深夜了。这时感到满身的疲惫和难耐的饥渴，才想起该吃晚饭了……

　　你是一个不畏艰险的人。在关键时刻，你总是把安全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你常说的一句话是：别看我脸儿黑，可是心一点也不黑，工作上不敢唱黑脸，就对不起头上的警徽。

　　你既要当好指挥员，又要当好战斗员，冲锋陷阵，身先士卒是丝毫不能犹豫的，把安全留给队友，把危险留给自己。遇事挺身而出，勇往直前是警察的本色，更何况是与自己一起摸爬滚打的战友呢！

　　由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紧急启动的，有些被隔离者有抵触情绪，言行不免过激，但是你没有丝毫怨言，耐心细致地解释说服，及时打消了旅客的顾虑，主动配合隔离工作的开展。你苦口婆心地劝说：“武汉有难，全国支援，不求你上阵，上前线，因为那里有我们的医务人员坚守，好好坐在家中便是支援武汉，防止交叉感染，配合政府才是每个普通人的应尽职责。”不停的解释劝说，连嗓子都哑了。面对着疑患病人的激动情绪和慌乱不定，承受着防护用具所带来的不适，面临着被感染的危险，你和战友们无所畏惧，坚守岗位，在隔离疑似疫情患者、封闭控制重点病源、防止疫情扩散和传播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你怀着对党的公安事业的无限忠诚和对人民群众的满腔热情，将“为警一生，保一方平安”作为座右铭。你说，这是一个警察应有的基本素质，是对党负责、对人民负责、对法律负责的根本体现。你是这样说的，也这样做的，从警19年，无论风雨如何变幻，无论遇到多大的艰难险阻，甚至是面临生与死的考验，你始终没有动摇过自己的信念，甘为警徽洒热血，誓做平安守护神。19年从警生涯，19年风霜雪雨。你总是说：人民是我们为衣食父母，对父母咱就该俯下身来当牛做马。这种质朴的情感，化做你对群众的满腔热情，化做你对犯罪分子的嫉恶如仇，成为你为百姓诉疾苦、解危难的动力。

　　疫情急如火。你以实际行动践行着一名共产党员“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责任担当，也践行着“疫情不退，我坚决不退”的铮铮诺言。每天与队友们深入一线，时时处处想在前头，干在前头，夜以继日地工作，日夜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一日三餐吃的是盒饭，忙起来没少以面包、方便面充饥。

　　有人说你的心是铁打的，你说不是，你的心也是肉长的，你爱公安事业，更爱你的战友！你时时处处关心、爱护民警，民警生病，你会“强行”送医院去治疗或安排休息；谁家发生什么特殊困难，你也会及时派人去帮助解决，而你自己却总是不分昼夜“玩命”似的扑在工作上。长年全身心地投入在最辛苦的交警工作岗上，那强壮的身体近年来也“每况愈下”了，高血压、胸闷等病症时常折磨着你，你总是轻松地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没事!你从没有住院或在家里休息过，总是匆匆到医院开点药，强撑着进办公室，跑现场处理交通事故。为这，你爱人几次心疼地在背后抹泪呢！

　　在原则问题上，你却不徇私情。如在纠正违章中，有时扣车、扣证在所难免，这就免不了有些人托亲戚、朋友、同学、领导等来说情请客送礼，而你却始终坚持做到丁是丁、卯是卯，抛开私、情、贪，坚持公、法、廉。

　　2月14日晚上，狂风怒吼，雪花飘舞，此时才感到冬天是那么凉，寒风是那么结实有力，拍打在脸上像钢针一样凉、冷，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四周黑漆漆的，所有参战民警都简单地吃点方便面。半夜时分，风愈来愈大，五个棚刮坏了四个，连登记用的桌子也刮散了。岗亭也断电了。可谁也没叫一声苦、喊一声累。风还在肆虐，雨仍下个不停。你手持的对讲机又成了对外联络的工具，你又成了“通讯员”。汇报情况，上级指示，你用口耳相传，你的工作量可想而知……天亮了，人们在现场外围见到你时，警帽沿儿挂了细细的水帘，水帘后面的脸庞更显得刚毅、英俊。

　　你事事处处严于律己，率先垂范，恪守着“堂堂正正做标人，勤勤恳恳做事，清正廉洁做官”的诺言。在中队，每天上班最早的是你，下班最晚的是你，加班加点最多的也是你，危难险重情况下冲在最前面的还是你。你的妻子曾经不满地说：整整一个工作狂。一个工作狂真真实实道出了你的工作状态。

　　白天夜晚连轴转成了你雷鸣闪电的风格，你就像战场上杀敌战士打红了的机枪，哪怕全部熔化，也要吐尽自己的火舌……在你的意识里，是七尺男儿就要做刚强铁汉！苦有百味，寂寞第一。人生千种，奉献最大。你和战友们，就像公路两旁的常青树一样，是一道道最美丽最庄重最可爱的风景。

面对疫情，爸爸选择逆行而上

　　非常时期，非常考验。

　　在抗击疫情最关键的时刻，我的爸爸魏建国因长时间坚守防疫新冠肺炎第一线，疲劳过度，突发心梗，抢救无效，不幸殉职。生命，永远的定格在了2020年2月11日早7:30分。他坚守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分钟，却没有坚持给家人留下一句话……

　　我一直以为，爸爸很坚强。因为，为了抗疫，他从年初三离家，连续16天不分白昼地吃在单位，住在单位，指挥公寓的防疫抗疫工作。就是一个铁人，又怎样呢？哪里想的到，爸爸又是这么的脆弱，脆弱的连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间都没有熬过。抗“疫”拐点已经乍现，曙光就在眼前，可是，我的爸爸，却永远永远地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就不回过头留恋地张望一眼呢？

　　我也一直以为，爸爸很普通。事实上，确确实实普通。作为东陇海新沂铁路行车公寓主任兼党支部书记，没听说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和轰轰烈烈的事迹。我眼中的爸爸，似乎更愿意沉下心来、俯下身去，脚踏实地的干些实实在在的工作。可是，当疫情洪水猛兽般地袭来，他又是那么的勇敢，无所畏惧，逆行而上，直至献出自己最宝贵的生命。

　　危难关头，爸爸没退！疫情面前，爸爸没退！面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疫”，爸爸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勇猛精进一往无前。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几分钟前，还是一个披挂上阵的铮铮汉子的他，突然间就这么仓促地倒下了……

　　爸爸啊爸爸，虽然你离去的脚步如此匆忙，可我却从你一闪而过的身影中，看到了必胜的力量！正因为不平凡的你，我、我和妈妈、我和大家、我和所有的人，都有理由坚信，这个寒冷的冬季很快就要过去。

　　可是，我仍然要说：爸爸，你食言了！疫情还没过去，你怎甘心脱离你无比挚爱的岗位？工友们还等你并肩作战，你怎情愿离开朝夕相处的伙伴？家人还在翘首以盼，你怎舍得放手相濡以沫的妻子、孤苦伶仃的女儿……

　　爸爸，不论怎样，待到春回中华，我和妈妈一定捧着鲜花、捧着清酒来告慰您：这艰难的一仗，我们赢了！

　　爸爸，一路走好！您永远是我的骄傲！

警营内外的感动

　　闭门。禁足。

　　紧张、焦虑、惊恐。

　　突然接到作协通知，徐州公安局组织“作家进警营”活动。徐州市公安局新闻宣传中心负责协调，请作家采写在抗击疫情中逆行而上表现突出的集体和个人。欣慰的是，徐州数十位作家欣然应允，冒着疫情肆虐的险境，挺身而出，在短短一周时间里，用激情四射的笔尖写出了28篇高质量的长篇通讯、报告文学、纪实文学......为被采写的干警注入文学色彩，展示了警营不畏艰险，乐于奉献的风采。

　　我的任务是采写邳州特警大队。疫情肆虐，怯于出门。没有第一手资料，绝不敢下笔。戴上口罩，硬着头皮准备出发时，邳州特警大队大队长薛磊生打来电话：“骑着自行车到特警大队采访，多有不便，你在家等着，我派车接你。”简短的话语，温暖着我的心窝。

　　采访很顺利，用耳朵听，用心记，用笔写......终于拿到了有用的材料。

　　回到家，摘下口罩，洗手，洗脸。坐在电脑前发呆。

　　微信群通知，截稿时间提前四天。

　　躺在床上，酝酿腹稿。

　　2月22日凌晨3点起床，坐到电脑桌前，屏幕上出现《特警战“疫”》斟酌再三的标题。

　　上午8点，眼冒金花，电脑屏幕一片模糊。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走，又到小院里散步。再想继续敲打键盘时，肩膀酸痛，背部挺硬。习惯了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田园生活的我，这才明白人的生命有限，能力有限，精力有限。关掉电脑，躺床休息。

　　手机咚一声响，微信群传来《疫时未过憾离席！》。原来是李坚强采写的长篇追忆文章，深情讲述年仅30岁，不幸倒在抗疫一线的时席席感人事迹。

　　生前系徐州市公安局铜山分局巡特警大队辅警的时席席，仅仅30岁啊，上有父母未尽孝，下有妻儿待抚养，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就这样被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击倒了......

　　我想把你的名字种在心田，春夏不弃，秋冬不离。我想把你的模样刻在眼眸，不惧风霜，不怕雪雨。

　　我不习惯在手机屏幕上读文章。可是，当我小心翼翼滑动手机屏幕时，更加感人的一幕模糊了我的双眼。正在铜山分局郑集派出所一线卡点执勤的时卫东，这位辅警，这位时席席的父亲，看到仅仅30岁的儿子与他们阴阳两隔，晕倒了。

　　“辅警儿子走了，可辅警爸爸还在！”时卫东流着泪说，“人死不能复生。......我要化悲痛为力量，继续我儿子的事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做好防疫工作，为国分忧，为民解难！”

　　戴着口罩的时卫东，缓慢地戴上儿子生前戴过的警帽，坚守在疫情防控第一线。

　　李坚强深情地书写着：“无论这个冬天多么寒冷，但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正是因为有着一位位像时席席、时卫东父子这样的前仆后继的负重者、视死如归的勇敢者、守护平安的坚守者、具有家国情怀的‘逆行者’，他们在用他们的初心、战无不胜的信心和不获全胜绝不收兵的决心，筑起了一道道阻击新冠肺炎疫情最坚强的钢铁长城！”

　　博尔赫斯说过：“生活是苦难的，我又划着我的断桨出发了。”

　　时席席走了，疫情还在，公安干警依然坚守在防控疫情岗位上。

　　晨露蒙月夜，清风随佳人。九〇后女民警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打响了疫情防控“战疫”。

　　徐州市公安局奥体中心派出所民警袁娅棋虽生于1994年，看上去文弱，而在抗击疫情“战疫”中显示出毫无畏惧的担当情怀。

　　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钱丽娅呈献给读者的《九〇后女民警一线“战疫”显担当》，字里行间洋溢着纪实散文的韵味。

　　读着钱丽娅的作品，不住不觉泪挂满腮。在“人才家园”责任区活跃着她的身影，事无巨细，一切为人民。

　　人民公安这个名字，早已融入自己的血脉；为了人民，警服、警徽成了她靓丽身影的标配。

　　公安干警的奉献精神感召我忘记了疲惫，坐到电脑桌前，聚精会神敲击着键盘。键盘上发出的啪啪声，似乎变成了对公安干警的礼赞。

　　2月23日上午，我校对完最后一个字，将初稿发给领导审稿后，这才走进厨房间，拧开天然气灶开关做早饭。

　　是的，我被邳州特警大队威武的群体感动着，用文字为他们雕塑群像。到了文章的尾声，我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你们用忠诚和汗水书写着特警战“疫”，我该用什么回敬你们？我就用胡正良的散文诗《你是我一生的感动》的句子，作为对邳州特警回敬礼物吧：“当历史翻开新的一页，当今天沉淀为一幕风景，我会站在这秀丽的风景前，一遍又一遍地对我的子孙说，这里曾凝聚了我一生的感动。”

　　28篇长篇通讯、报告文学、纪实文学，发出来的我读了。当我读到徐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李继玲的《“司”人远去爱留人间----徐州抗疫警官司元羽的生命赞歌》作品时，内心被“曾经以为，英雄离我们很远，其实，榜样就在身边。”的题记震撼了。

　　开篇，更是直抵人心最脆弱的部位：“殡仪馆里，徐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队三堡公安检查站一中队指导员司元羽躺在花丛中，身上覆盖着鲜红的党旗......”

　　“......连续奋战16天的警官，因过度劳累倒在岗位上，年仅47岁。”

　　新冠肺炎病毒疫情，又夺走了一位警官鲜活的生命，花季女儿失去父爱，损失多么惨重？

　　用手中的笔讴歌警察事迹的，还有徐州作家武建强采写徐州市经济技术开发区公安分局快速反应，全警投入，密切配合，科学防控，创造了该区确诊病例“零发生”的《警徽闪亮》，以及《全警总动员，打响疫情阻击战》《守好一个门，守护一座城》《打好疫情阻击战的热血战士》《最强坚守，一个共产党员的无悔选择》等等，都为回击疫情，丰富警营文化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作家进警营”画上了句号，我为何又絮絮叨叨，多此一举？感动。

　　不忘初心 牢记始终

　　首先，走进警营的作家被视死如归，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的威武之师所感动。他们在防控疫情一线，逆行而上，别无选择。

　　再说，在短时间内写出高质量的稿件，能力、技巧之外，那是被感动的见证。疫情袭来，逆行而上的不只是人民公安这支队伍，还有数不清的医务人员、公安干警、人民解放军、社区干部、志愿者……奔波在一线，他们不舍昼夜打响抗疫战流出的泪与汗，在口罩、护目镜、防护服上定格。更有迎难而上，不计报酬，在建设火神山医院等临时医院拒绝接受工资的农民工。

　　难怪李继玲写作时镶嵌着“曾经以为，英雄离我们很远，其实，榜样就在身边。”是的，我们这个民族，这个时代并不缺少英雄，而是缺少发现英雄、挖掘英雄事迹关注的眼睛和感悟的心灵。英勇拼搏，牺牲宝贵生命的是英雄；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是英雄，不满足仅做一件好事，而是一辈子坚持做好事不留名的也是英雄！

　　“作家进警营”，一次走进，一辈子感动。我会永远铭记他们的铮铮铁骨，永远铭记他们勇往无前的身影。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诗人、作家、文艺工作者......人人都在关注疫情，个个都在抒发豪情。“作家进警营”提供了书写英雄的时机，我们谨慎泼墨，记录警营。

　　走遍五洲，难忘徐州。在古彭这片红色热土上孕育多少英雄值得书写，用笔雕塑？这里是作家的创作基地，这里也是作家抒发才情的沃土。为此，我编了几句“顺口溜”写在最后，记下警营内外的感动：作家进警营，用笔塑英雄。齐心赴战疫，春风暖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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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周葆亮，生于1963年3月，江苏邳州人，系江苏省作家协会、中国电力作家协会、江苏省杂文学会等会员，《作品》杂志评刊员。出版了长篇小说《暖阳》，在《北京文学》《作品》《脊梁》《青春》以及《人民日报》等发表作品百万字，在国家、省市级文学大赛征文中获奖30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