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见官,怯于见官”(孙家正语)的我,只是个写文章的人。
文章得失千古事,高山流水心自知。
我的文章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我歌颂,我批判。
无论是歌颂还是批判,都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揭露需要勇气和胆识(有时还得把生命搭上去),同样,歌颂也需要勇气和胆识。真正的歌颂或曰大歌大颂,是必须也一定会包含着深刻的批判的,大歌大颂是需要对时代对社会甚至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大势的把握的,否则,就是表扬和广告了,那不是文学。
就如本文,按照政治家的眼光看,文学性多了;可是文学家则说,文学性少了。这就叫做屁股指挥脑袋。都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的报告文学的读者往往不是或不主要是文学圈子内的人。报告文学不走向社会,那你干脆就把“报告”两个字拿了;同样,报告文学不是作家的灵魂和良知,那你也干脆就把“文学”两个字拿了。
我的批判,如《救救海南》、《在劫难逃》(未能出版),至少在江苏圈内,无人敢及;
我的歌颂,如《昆山之路》、《苏州老乡》以及歌颂所产生的影响和无形资产,同样无人可比。
再,在县(市)领导和朋友们的支持下,我和我的同仁,把一个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文联,打造成为拥有独立的办公楼(3000平方米)、独立的书画院(古建筑1000平方米)、还有实际上的两个设备现代化的美术馆(藏有日、美华侨捐赠的唐宋以来的名贵字画600余幅)的文联,这在全国更是绝无仅有。
工作不说,这歌颂和批判,都会得罪人,也为这,我失去了不少本应属于我东西。
可是我的文章在。
不过,我的成功主要不是文学,而是:做人。
是善良而伟大的母亲,是贫穷而坚硬的苏北大地,铸就了我的人格。
我对我的做人充满了自豪,我对我的作品的未来充满了自信。
现在满世界都是伪文化,你要坚持真实和正义,谈何容易!可是我相信我做到了。不论是歌颂还是批判的报告文学作品,骨子里的东西一定是真的,我的!
同样,我的小说和散文,其主要的作品,同样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以小说而言,从《迷楼》到《淘江湖》和《追日》,都是厚实的:现实而浪漫,激情而悲愤。时间会记住她们。
我知道,对我和我的作品不喜欢的人也有,他们尤其不喜欢我的疾恶如仇,不喜欢我的对伪君子和假道学的鄙夷和蔑视。殊不知,这正是我的成功所在。
是为序。
来源:《江苏作家》